在懸崖邊停格的農再運動

我認為在這一次運動中,我們發揮的作用之一乃是展現正念,說清楚對的事是什麼;而我們所用的手段也是它:展現正念,說清楚對的事是什麼。因此,當農委會企圖模糊地用社造來掩護農地變更時,我們不被迷惑…

各位農陣與關注農業的朋友,此刻你的心情如何?最近半年來,是怎樣的一份心思?關於台灣農村,關於台灣土地…

從2008年12月18日,幾位成員針對立法院經濟委員會通過「農村再生條例」一讀而召開記者會開始,至2009年6月16日立法院休會,確定農再條例不可能在本會期三讀,正好整整半年。我們讓這個原本大家認為國民黨一定會強行過關的法案暫時停下來了,這是運動之初不敢想像的,但它成為事實。

一切暫時靜定下來,停格在懸崖旁邊,稍可喘口氣的我們,回過身來探看,不自覺地驚出一把冷汗!在驚訝之餘,總想了解是什麼條件、凝聚了什麼樣的力量讓事情剎時停格?趁此時刻想想這些,或有助於我們展望後續的腳步,整軍再戰!且讓我們先快速地回顧這半年來的幾件大事,理理運動的脈絡。

「反對農村再生條例」運動的大事記

2008

12/18 立法院經濟委員會一讀「農村再生條例」,農陣舉辦記者會反對。

12/22 北投社大承辦「農村願景會議」,重點討論農再條例的問題。

12/24 「農村再生條例」民間版首次討論,此後透過網路及聚會多次修訂

12/29 東勢舉辦「農村再生條例討論會」,農陣成員參與

2009

01/16 美濃舉辦「農村再生條例討論會」,農陣成員參與

02/08 農陣在淡水舉辦「農再春宣種籽培訓─北部場」

02/22 農陣在土溝舉辦「農再春宣種籽培訓─南部場」

03/12 潘孟安立委於立法院舉辦「農村再生條例公聽會」

03/13 高樹舉辦「農村再生條例說明會」,農陣成員參與

03/15 農村陣線舉辦南北網路會議,決議發起網路連署

03/16 「不要說再見 — 守護台灣農村聲明」網路連署開始

03/26 立法院舉辦第一場正式公聽會,農陣動員參與

04/08 農陣成員拜會經建會陳添枝主委

04/05 馬總統訪美濃,針對農陣成員提問表達基本看法

04/08 聯合報刊出社論「農村再生的美景為何讓農民深感疑懼」

04/13 社造界與社區大學聯名召開記者會要求「農村再生條例」審慎修訂

04/17-22 水保局閃電舉辦11場「農村再生公聽說明會」

04/23 立法院舉辦第二場正式公聽會,農陣動員參與

04/29 農陣成員進總統府與馬總統討論農再條例

05/14 農陣針對國民黨提出黨政協商版,質疑立法程序不正義

05/26 苦勞網與環資協會等團體合辦「三小媒體網路直播媒體計畫」

06/02 農陣分別拜會國民黨黨鞭林益世及民進黨黨主席蔡英文

06/16 立法院會期結束,確定本會期無法三讀

06/20 農陣開始籌備「夏耘」行動,七月底將進行農村調查

沒有組織領導,依正念聚合的運動形式

猶記得02/08在淡水舉辦「春宣」培訓時,請陳錦煌醫師來作末尾的綜合討論,他主張要設法在這個會期將法案擋下來,當時的直覺是「根本不可能」,沒想到半年下來,真的做到了。

雖然,我們沒有辦法知道究竟是什麼力量讓國民黨未強行三讀?也不知道我們的努力實際發揮了多少作用?但這過程中確實有許多不同於往的經驗,隱約看到一種獨特的力量,對應著我們的聚合狀態,實在值得探討。

從運動的手段來看,半年來我們採取的具體行動有下列幾類:記者會、媒體投書、地方說明會、拜會遊說、參加公聽會、小規模動員農民、協助媒體報導、網路連署、網路會議、網路論壇、出小摺頁。這些手段是我們在很侷限的條件中隨分隨力發展出來的。

譬如,因著主流媒體受制於水保局的置入性行銷而少有報導,我們只好「另闢管道」,透過網路來傳播消息、凝聚關注。因著力量微薄,只好一再「借力使力」,譬如藉著農委會一再宣揚示範點,而揭露示範點的無奈與設計缺失;藉馬英九下鄉的座談場合到場提問,主動創造議題;再藉馬英九的發言來對主管機關拉高訴求。

比較起來,我們能主動出擊的就是爭取與有力人士溝通的各種機會,從最初找兩黨立委,到找經建會主委,乃至進入總統府,都是盡可能透過各種管道,用最真誠的文字、最堅定的態度換來的。

從組織的角度看,我們極其鬆散,但竟然能夠發揮力量,一定有其神奇之處。譬如外界一直好奇地問:農村陣線的辦公室在那裡?發言人是誰?領導者是誰?怎麼聯絡?被問到的人每次都只能笑笑地回答說沒有!沒有辦公室、沒有單一領導人、沒有固定的發言人、沒有確定的聯絡電話,但行動卻能一件接一件,怎不視為神奇?

除了沒有明確的組織,甚至也沒有固定的行動項目,但總是能在很短的時間匯集應有的力量發為行動。網路連署是在一場南北會串的網路會議中決議後就立即展開的;動員參加水保局的11場說明會更是在沒有會議就靠網絡留言認領就舖起遍及全國的行動網絡了。

沒有組織沒有領導,大伙兒卻能集體行動而不失方向,靠的是什麼?我想,是因為敵人(一部非擋不可的農再草案)所立的山頭非常明顯,而我們的堅持又極其正當。農再條例本身大有問題,連在公部門裡都有高階的公務員看不過去而透過管道提供我們許多資訊;針對我們提出的質疑,農委會迄今仍未曾提出正面的反駁,始終只是心戰喊話似的回應,但心戰的言詞喊久了,連喊的人自己都沒信心了,當然缺乏衝刺過關的勇氣。

所以,我認為在這一次運動中,我們發揮的作用之一乃是展現正念,說清楚對的事是什麼;而我們所用的手段也是它:展現正念,說清楚對的事是什麼。因此,當農委會企圖模糊地用社造來掩護農地變更時,我們不被迷惑;當農委會用「由下而上」的口號來掩飾膚淺的硬體建設時,我們直指核心。

土地與農民是我們的力量

進一步想,我們的正念以及堅持從何而來?答案很簡單:因為土地給我們力量,農民給我們感動。如同培慧觀察的:「我們每個人心中都有一片田。」基於珍愛心中的田,我們義無反顧,卻能殊途同歸!我們甚至沒有財務問題。到目前為止,不曾特別募款,一切都是自掏腰包做自己做得到的。世榮說的:「我們的力量或許很小,但是我們是近年來最有實踐力的一群人!能夠、而且也敢於實踐,才有可能對社會做出貢獻。」

我粗淺的估計,在這波運動中,有數十人會每天關注農再的狀況,關注行動並積極思考;有數百人定期上論壇看留言,或參與或旁觀討論;有數千人不定期造訪小地方、大群組論壇了解最新的情勢變化;有數萬人已得知農再條例的訊息,必要時願意出力投入。這些力量或大或小、或近或遠,也常常流動,但逐漸匯集,如同涓滴小水散在各處時看不出它們的踪影,但匯集了就成為小水塘。小水塘能做什麼呢?有了小水塘,植物就來了,蟲魚鳥獸也有了棲地,生命自然在此熱鬧起來,活潑潑地。

也許你會進一步疑問:小水塘改變得了更大片乾涸的土地嗎?有什麼價值?我想說:二十年來從事社會運動的人,不管社會領域或政治領域,總是習慣於結構性的思考,期盼的總是透過革命式的行動來翻轉結構,但二十年下來,距離願景是更近或或遠?社會運動者甚至也曾經執政過了,究竟翻轉了什麼?對根本的價值護衛了多少,延續了多少?綠化大地的大志向也要從小水塘作起,只是,小水塘自有它的道路,不再是舊樣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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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塊有機的水田中,就有許多的蝌蚪,以及相連的一大片豐富生態。

行動還在繼續:夏耘草根調查

在農再條例草案惹起的風波中,最有價值的乃是讓我們集結起來,有人稱我們為「一群善良而勇敢的人」。我們的集結已經看到令人欣慰的成果,農再大戰的停格只是其一,有人還因此確立了自己的志業;有人開始合作走進農村;有人持續在都市欣慰於農村問題得到關注。朋友呀!我們的初衷仍是「珍愛土地、尊重農的智慧」,不變地讓我們繼續走下去,春宣之後有夏耘,秋天來的時候或許可以收穫,冬天沒有那麼冷,可以修修房子,想想來年的春…。

最近,最需要你關注的就是七月底的「2009 夏耘《農村草根調查》」,我們希望由此展開入鄉之路。請您幫忙想想我們還可以做些什麼?也想想您能支助什麼?無論如何,為台灣農村付出一點你能給出的吧…握手!加油!

(作者為台南藝術大學副教授;中華民國社區營造學會理事長)

在〈在懸崖邊停格的農再運動〉中有 15 則留言

  1. 我覺得國家政策應該嚴謹在嚴謹
    政府把事情做好做對本來就是應該要做的
    應該有點骨氣
    這種草率亂來的一廂情願想法
    根本就是傷害
    不要也罷
    農村已經很脆弱了
    請想清楚在下第一刀
    下猛藥會死人的
    不可否認
    想過發財夢的不在少數…
    包括住在農村的人

  2. 農村再生或許滿足了農民長期以來渴求的關注
    自從台灣開始走向現代化國家後
    以農養工的國家政策開始了另一個與日本殖民對待農業的姿態一樣
    當政府開始將農村的勞動力轉移到密集勞動工業生產的時候
    大概是我爸這一輩的人五年級生離開了家鄉到了繁華的都會工作
    因為種田只不過是沒讀過書的粗魯人在做的
    而我7年級生在台北待了5年因為阿公過世
    我爸又回到了故鄉
    所以我在農村一待就是12年
    現在回憶起那段成長的日子
    似乎都是些不愉快的記憶
    因為文化的衝突反就發生在我爸媽跟阿嬤之間的爭執上
    在我國中的時候曾經想要逃離這個落後的地方
    回家是種痛苦
    放學後總是其著腳踏車到其他同學家晃阿晃的
    等天黑才在滿是星空的產業道路上狂飆著

    每次年節看著台北回來的親戚
    總會有種情愫
    讓人嚮往讓人羨慕
    但是在廚房看著媽媽邊洗碗邊抱怨著每次回來也不幫忙
    又覺得可惡
    留在家鄉的人似乎成了次等公民
    因為有能力的人早就離開了這裡
    這樣的想法也在我爸對我說的一句話中得到了證實
    他其實不想回來這個地方
    但是他是長子他必須在爸爸死後扛下這個家的重擔
    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在小學還看到我爸在修理念國中的小弟及小妹
    以及我媽跟我爸下鄉後總是留著眼淚辛苦的在魚塭之間徘迴
    我想那時候的我一定不懂為什麼他們還願意留在這裡
    而我只想逃離

    高中的我總是不停的在思索大人之間的紛擾
    這樣的問題一想就是好幾年
    直到大學還是如此
    我不懂我阿嬤應該是節儉的美德
    卻時常讓我覺得是吝嗇小氣與自私
    為什麼我爸會放棄他在台北的大好前途只是因為家裡需要他
    為什麼我媽為了我們這些小孩可以忍受一個對她極不友善的家庭中
    待著
    這些都跟農村再生條例有關嗎?
    我想應該沒有太多的關連吧?
    但是我很清楚的知道
    造成我那段不愉快回憶的一切一切都是因為
    農村是一個大家想逃離的地方
    為什麼想逃?
    這是個大家都清楚的答案
    不是因為沒辦法養活自己
    是因為
    下港人是一群被瞧不起的人
    是一個落後粗魯的人

    當我開始了解我成長的家庭
    其實跟社會發展跟國家政策有關係的時候
    我那滿腔的怒火無處傾洩
    最後我只能怪我自己做的努力太少
    及便是那塊令我難堪的故鄉
    我還是要回去
    不然有誰會願意回去?

    以一個在農村長大的小孩
    我只想說幾句話
    農村再生請不要用施捨給乞丐的同情心態來”再生”我們
    還有請不要又那種在都市生活的心態來看農村
    因為農村文化不是你們可以體會
    也不是你們定義出來的

  3. 真的真的
    我參加過農村再生說明會
    天ㄚ這是農村的希望
    長期被漠視讓台灣農業幾乎走向死亡
    農業要再生除了要有人關心與實際行動外
    更需要適當的行政支援語經費補助
    誠心的希望自認為台灣社造團的成員來協助農村再生
    將你們認為會滅農的種種疑慮理性的提出建言
    千萬不要一味反對農村再生
    我也曾不小心進到立法院旁邊反農村再生社造團體臨時辦公室
    我全程聽到你們的論調
    我很認同農村小民的看法

    轉貼農村小民的寶貴意見
    這場反農村再生的運動
    是台灣社造團體的勝利
    卻是農村居民的失敗
    你們一堆的反對運動
    讓台灣農村的發展與機會喪失
    卻造就你們個人的成就感
    你們自稱是農民的代表
    但坐在辦公室冷氣房用網路傳播你們言論
    好了
    條例沒通過
    農村的未來呢?
    你們這群學生與老師在立法院在網路上爽完了
    你們有來關心我們農民的需求嗎?
    就像民進黨
    當年一堆的批評與社會運動
    結果執政後
    污最多錢就是最會批判的人
    假如哪天你們也靠批判當了大官
    恐怕又是下一個貪婪之子
    停止批判
    替我們農村想想出路吧!
    農村確實需要被關注與改善
    不單只農業生產還包括生活環境等等
    我們家的農村在長期忽視下
    破敗的景象
    連假日時下一代的小孩
    寧可在台北家裡看電視打電動
    也不願回農村陪阿公阿嬤
    農村絕對需要再生
    否則就要枯萎了
    但請不要將農村作為政治議題演出的場地
    以前民進黨用愛台灣
    作為政治鬥爭的主軸
    愛了八年老百姓才驚覺
    原來這樣的愛根本是騙人的
    同樣的現在政府願意來改善農村的環境
    而且也先來問我們的意見
    或許我們提不出像你們這些偉大學者的理想
    但至少我們有機會
    如果一味陪農村陣線的人抗爭
    就像民進黨每次辦的遊行活動一樣
    結束後我們只是成為政客的傀儡
    卻什麼也沒改變
    假如大家對於農村的規劃與工程有意見
    應該來協助我們如何改善
    而不要只是一直反對政府對農村的關心與補助
    最後我們又像是遊行後的民眾
    除了活動後的垃圾
    及成就政客的民意度外
    我們依舊原地踏步走
    希望農村陣線對農村的愛
    不是陳阿扁愛台灣那種愛才好!

  4. 依照農再條例的精神, 就算灣寶不被開發作工業區, 也是會變成農村住宅區, 總之就是難逃一死

    依照農再第二十四條的人數條款, 再加上是以”區段地價乘積”為補償要件,就是說是以公告地價, 以現在灣寶補償金大概是一坪五千, 到時變更農再發展區以後, 可以收回一半作建地一坪素地價值4-5萬, 再蓋豪宅賣給竹科新貴, 光是差價就差了五倍到十倍, 真是非常值得開發.

  5. 農再條例訂定甚為粗糙, 未來農再發展區土地分配應以何為基準?若是以公告地價!!台灣農村很多情況是相鄰數公頃之土地公告地價皆相同,但是市價卻因為面臨馬路或是不臨路有數倍之差距

    如果不把土地分配標準訂清楚,未來財團可能有機會以人頭購買大面積便宜土地來交換農民於大馬路旁邊的小面積土地變建地,農民還要依面積比例分攤開發費用,如此一來全台農民光是在農再發展區之土地交易損失就難以估計,衍然成為台灣農村新災難.請農委會將這個問題考慮周延

  6. 農再條例並沒有附予人民自有財產被剝奪的抵抗權, 只談如何剝奪土地所有權, 真是很奇怪的法律

    感覺有違憲及侵犯基本人權之虞, 不知道各位法律專家怎麼看?

  7. 如果灣寶也加入農再呢?到農委會辦的各大場子研習會跟大家交流.爭取更多農再人士支持灣寶變成農再試辦社區,苗栗縣已經有10個社區了,灣寶離外獅潭也不遠,而且條件還比外獅潭好,為什麼不能變農委會示範社區?

    最後呢?可以來檢視一下農再到底玩什麼?我覺得這行動研究很值得一試.

  8. 農村確實需要被關注與改善
    不單只農業生產還包括生活環境等等
    我們家的農村在長期忽視下
    破敗的景象
    連假日時下一代的小孩
    寧可在台北家裡看電視打電動
    也不願回農村陪阿公阿嬤
    農村絕對需要再生
    否則就要枯萎了
    但請不要將農村作為政治議題演出的場地
    以前民進黨用愛台灣
    作為政治鬥爭的主軸
    愛了八年老百姓才驚覺
    原來這樣的愛根本是騙人的
    同樣的現在政府願意來改善農村的環境
    而且也先來問我們的意見
    或許我們提不出像你們這些偉大學者的理想
    但至少我們有機會
    如果一味陪農村陣線的人抗爭
    就像民進黨每次辦的遊行活動一樣
    結束後我們只是成為政客的傀儡
    卻什麼也沒改變
    假如大家對於農村的規劃與工程有意見
    應該來協助我們如何改善
    而不要只是一直反對政府對農村的關心與補助
    最後我們又像是遊行後的民眾
    除了活動後的垃圾
    及成就政客的民意度外
    我們依舊原地踏步走
    希望農村陣線對農村的愛
    不是陳阿扁愛台灣那種愛才好!

  9. 富麗新農村一直都沒停過阿
    今年加入的農村範圍更大, 工程補助款更多 ,是98年水保局重點工作
    對農村來說也不失為好事, 只能期待不要是更多的水泥森林到農村

    農再不會停 只是老K最喜歡的徹退轉進而已
    到是整合型農地整備及「擴大鄉村區」 這種牽涉到地政問題才比較重要吧

    農委會農村再生中程計畫 98至101年度既然已經定了 就不可能停!
    98年就是會按照預算計畫執行, 不然官員就是瀆職耶 怎麼可能停?
    政府施政那有說停就停的 預算都撥了幾十億, 農陣只能拖立法還有討論地政問題
    不可能停止農村再生工程與社造方面的事

    目前的狀態就是農陣大聲抗議你的 農委會默默做我的
    事實就是如此 我只是解釋政府運作 沒有幫那一邊

  10. 挖社造的角行動
    從朋友願意參與
    農村再生短期促進就業
    瞭解
    農再已經開動了
    而農陣&社造伙伴 以為是暫贏
    恐怕醒過來已經是

    農再輕舟已過萬重山夷ㄌㄨㄛ!

    未來法只好將遷就現實 就地正法
    基金的分配也大致底定為
    農村再生的另一批社造新軍
    因他們都已簽下許多村民的同意書

    願番婆所見是誤!

  11. 水土保持局(台北分局)
    加速農村再生短期促進就業進用人力
    已經啟動了

    今天聽朋友說
    她的老家已經有許多老人家簽同意書
    不知農陣知道這是什麼一回事?

  12. 自動引用通知: 總統府 - 龍的耳朵
  13. 如何為台灣農村付出一點
    你能給出的關心行動?

    能不能請
    在農村的人提出?

    能不能在小地方新聞網辦起”小地方空大”?
    無需註冊 就在線上
    傳授關心農村的 ?種 “進路”
    與農村共創 “出路”

  14. 請問農村小民的農村在台灣的那裏?

    大家一起來關心 他們的農村出路
    這樣才公平!

  15. 這場反農村再生的運動
    是台灣社造團體的勝利
    卻是農村居民的失敗
    你們一堆的反對運動
    讓台灣農村的發展與機會喪失
    卻造就你們個人的成就感
    你們自稱是農民的代表
    但坐在辦公室冷氣房用網路傳播你們言論
    好了
    條例沒通過
    農村的未來呢?
    你們這群學生與老師在立法院在網路上爽完了
    你們有來關心我們農民的需求嗎?
    就像民進黨
    當年一堆的批評與社會運動
    結果執政後
    污最多錢就是最會批判的人
    假如哪天你們也靠批判當了大官
    恐怕又是下一個貪婪之子
    停止批判
    替我們農村想想出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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