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手與棋手

屏南社大公民新聞班的寫手,有一位是前幾年在北部參與環境保護的非營利組織的大將,由於父親年邁,回鄉繼承父親的農牧產業。在公共論壇的分享上,侃侃而談公民新聞寫作…….

古時文人有四大才藝-琴、棋、書、畫。其中的棋,是指圍棋,《弈旨》曾描述:「棋有白黑,陰陽分也,駢羅列布,效天文也。」訓練棋手的方法,是從授子棋開始。不分職業棋手或業餘棋手,每一個棋藝高強的棋手都曾經經歷過授子棋的階段。無論身為受方或授方,從弈授子棋的過程裡都可以學到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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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手們認真記錄參與觀察的題材講師王敏州比較早在小地方寫文章,也較清楚小地方的格式與內容。為了讓屏南社大公民新聞寫作班的未來寫手,在上完20小時的課以後,有機會上線寫地方大小事,也採取「授子棋」的精神,不論學員寫了多少字,講師就將之加足字數再與學員共同討論,完成文章布局,也添其肌理,充實其內容。

動手拍照與動手寫都很重要,另外就是觀察。錢大昕也在其《弈喻》一文中,藉由描述觀棋而延伸其論述。取譬論說的寫作能力,必須來自深刻的觀察。藉由公共論壇的舉辦,在所有講師學員聚會交流之中,觀察所欲描寫的題材及人物,並進行對話,也安排在此次公民新聞寫作課程。

屏南社大公民新聞班的寫手,有一位是前幾年在北部參與環境保護的非營利組織的大將,由於父親年邁,回鄉繼承父親的農牧產業。在公共論壇的分享上,侃侃而談公民新聞寫作的練習心得,與對環境保育在家鄉推展的理念。而在敏銳的觀察下,也回應其他社大講師的課程核心價值與其他班學員社區學習以建構公民社會的成效。

繼承父�的農家�弟
繼承父業的農家子弟

另外一位公民新聞寫作班的寫手,則在去年的學習中獲得啟發與鼓勵,而在今年考上碩士班,除了在學校的進修課程外,仍然念茲在茲這門課,今年繼續投入公民新聞寫作班的學習,不只更強化自己在社區書寫的能力,也協助引導新學員的寫作。

這樣透過將公民新聞寫作課程融入與其他課程開展的公共論壇方式,在交流中隱含參與觀察的精神,也達到提供寫手們多樣社區報導題材的平台,像麗英學員就記錄此次論壇一位國小校長的分享,加上以前與這位校長的相處,打算以他為採訪與書寫的對象。

國小校長作為描寫對象
國小校長作為描寫對象

在論壇上每位發表的講師與學員,彷彿也為這公民新聞寫作課程講師與學員的授子棋精神填入更多的豐富內涵與後續寫作題材鋪陳的各種多樣破題切入點。或許這樣的經驗也可作為爾後公民新聞寫作推展的一種參酌。

【芋頭豐收】跟阿旺相遇–地方物產豐收祭1019

阿旺住在苑裡的隔壁大甲鎮,跟「有機稻場」的距離很近。去年起,總有一個身穿藍白拖的青年混在「有機稻場」的訪客中,聊上了天,才知道他就住在鄰近的大甲鎮,而且正在挑戰芋頭的有機種植…

大安溪從雪山蜿蜒而下,在通過火炎山與后里台地後,創造了苑裡與大甲的平疇沃野,不僅為苑裡贏來「苗栗穀倉」的美名,這一片水田也孕育了另一種豐饒的地方物產—芋頭。不過,初來乍到苑裡時,總聽得有人說種植芋頭所使用的農藥非常多,也因此,相對於已經在苑裡推廣多年的有機稻米,要種有機的芋頭十分困難。但是越是困難便越顯得有機芋頭的珍貴,於是,我們似乎非常自然的,就跟挑戰種植有機芋頭的阿旺相遇了。

阿旺住在苑裡的隔壁大甲鎮,跟「有機稻場」的距離很近。去年起,在某些日子裡,總有一個身穿藍白拖的青年混在「有機稻場」的訪客中,聊上了天,才知道他就住在鄰近的大甲鎮,而且正在挑戰芋頭的有機種植。這引起了我們的興趣,還特地找時間去瞭解芋頭的種植過程,以及嘗試有機種植過程所遇到的挑戰。事實上,阿旺的有機芋頭挑戰過程,相當辛苦。耕作所得不高,阿旺還是需要上班賺錢,下班之後還要花心思照顧芋頭田,而不施用農業的芋頭田,產量也相對降低。還記得前去拜訪阿旺時,阿旺的母親像是找到了傾訴的對象,一直跟我們說著不知道阿旺為何要堅持種植「會爛掉的有機芋頭」,上班種田兩頭燒的辛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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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旺和觀樹基金會的執行長(右)

在這次拜訪之後,「有機稻場」除了在芋頭產季時協助阿旺代賣一部份有機芋頭之外(事實上,慧眼識英雄的消費者不少,阿旺的有機芋頭有很大部分可以自銷),我們一直有個念頭,希望透過芋頭產業的體驗活動,讓更多人瞭解芋頭的種植與生產過程,讓更多消費者可以以實際行動來支持有機芋頭。畢竟在大甲與苑裡這一帶,芋頭可是水田的第二大宗物產,如果有機芋頭可以獲得消費者的青睞的與支持,讓更多種植芋頭的農民看見不一樣的選項,對於苑裡大甲的水田種植環境改善,不啻為一大福音!

經過一年的沈澱與籌畫,有機芋頭產業的體驗活動終於規劃出爐了。「地方物產豐收祭—芋頭篇」將在10月19日(日)舉辦,我們不僅要跟有勇氣挑戰有機芋頭的阿旺相遇,還要體驗採收芋頭、挑戰芋頭料理。這項活動已經開始報名了,有興趣的民眾請參考「有機稻場」網站(http://www.organicfarm.org.tw/)內容,趕快向「有機稻場」報名(037-743000)。

(本文作者為觀樹教育基金會 有機稻場專案主任)

菸葉記事──除菸筍&菸花

當採下來的花梗在手裡漸漸成束,最好的處理方是就是放在根部,讓她的養分回歸大地、回歸菸株。漸暗,阿伯與笑瞇瞇伯母仍在菸行與菸行間穿梭走動,抹筍、拗花的手一直沒有停過。

智興伯今年已經七十好幾,家住在美濃山下。那日,筆者隨母親去鎮上辦事,在美林超市的門口遇見了同樣去採買家用並準備回家的智興伯。我問阿伯是不是還記得我,阿伯遲疑了一會便說“喔~汝係…的妹仔呴?去年有來拍!”“嘿呀,又要摘菸葉了,捱今年還要來拍唷!”呵呵,聽我這麼一說,智興伯大方的表示,他的田在西門大橋附近,下午要進行除花與除菸筍的工作,如果要去的話過了橋轉進右邊第一條小路就可以找到了。

下午一點多,依照阿伯所說騎車往西門大橋右側繞去,原來裡頭別有洞天,碩壯的菸株一田緊挨著一田,眼前所見盡的是一大片綠色菸田。見我來,智興伯笑著說“唉咿,還真給汝尋到了!”一旁,智興伯母也同樣露出了一抹熟悉的微笑,她便是上一期的紀錄裡頭,始終都面帶微笑的「笑瞇瞇伯母」。“細妹,汝又來囉!”“嘿呀,捱又來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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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瞇瞇伯母

比起採菸、扛菸包、夾菸、上菸架…等吃重的工作來說,除菸筍或許顯得輕鬆許多,然而這個「輕鬆」的程度卻不及字面予人的印象一般「真的」輕鬆。在早期尚未有抑苗劑的時代,除菸筍是一件瑣碎而煩人的工作。如同雜草堅定的性格,難以除盡春風吹又生的菸筍,卻又不能以對待雜草的方式以除草劑趕盡殺絕,只能以全手工的方式一株一株、一處一處的抹去,因而在菸株進入青春期至菸葉成熟的採收期之前,往往要都要除上個七、八次。

也因為除菸筍無須任何特殊技巧,是整個菸葉種植過程中唯一一項所有人都能勝任的工作。於是,每當新筍燦出的時候便是全家大小總動員的時候。小孩子都是先在田裡幫忙除菸筍,然後才去上學;家裡田地面積較廣的,放學之後還得再度到田裡報到。心中想著好不容易終於抹完了,下一個遊戲要玩什麼、要捉弄誰等等都還沒計畫好,另一梯次的菸筍又已冒出頭來!唉唷喂…這還真是個輕鬆卻又不輕鬆的工作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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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菸筍

行溝裡未腐爛與正在腐爛的菸筍,是智興伯他們前一次抹去的菸筍,紀錄的這一日,是第二次除菸筍。

行溝裡的菸�
行溝裡的菸筍

菸花
菸花

至於除菸花,就有些難度了。一方面是因為菸株長得高,成長良好的菸株甚至比成年男人都還高,頂端燦出的菸花更是不用說,個子嬌小的伯母阿姨走進菸田都快隱形,在想要除花卻勾不到花梗的情況下,當然就得一路踮著腳尖、拉長手臂囉!笑瞇瞇伯母說,之前的菸長得比較好也比較大叢,但是拍起照來並不好看,就連採菸都拍不到裡頭的人,反倒像現在這樣(指颱風過後下種這批長得慢的)拍起來比較好看,除花的時候也不用一直踮腳尖,輕鬆許多!

拗菸花1

拗菸花2
拗菸花

怎麼知道要從哪個點將花梗摘除呢?摘掉的部分大約多長呢?原來,不是以公分數來算,而是以要保留幾片可用的葉子來做計算。一株菸,扣除掉一些不要的腳葉,可使用的葉子以14~15片為標準,等到保留的葉子已經長齊,其餘的就可摘除。一般而言,菸株若長得好、成熟快,自花苞往下數,被摘除的花梗上大約有6片葉子;若是像今年一般緩了,則花梗上被摘除的葉子則減至3~4片,這便是除花的另一個難處,運用除花來控制菸葉的成長與養分的吸收,動作看似簡單,實際上卻一點都不簡單。

除花前、後
除花前、後

當採下來的花梗在手裡漸漸成束,最好的處理方是就是放在根部,讓她的養分回歸大地、回歸菸株。智興伯笑著表示,過幾天,等抑苗劑送來,就可以不用再抹菸筍了。漸暗,筆者離開前,阿伯與笑瞇瞇伯母仍在菸行與菸行間穿梭走動,抹筍、拗花的手一直沒有停過。

智興伯夫婦
智興伯夫婦

淨灘活動的生態假期意涵

曾在高鐵上遇見留學台灣的外國留學生,端詳著高鐵火車上所附的旅遊簡介。詢問她是否看得懂及印象最深刻的是什麼,她用非常棒的本國語跟我說墾丁的砂。驚訝她對我國語言使用的流利,也更確認保護這南方的砂…….

接連的幾個颱風,以致於隨溪水夾帶而下的垃圾,清也清不完,讓島嶼極南方-恆春鎮墾丁社區的海灘處於髒亂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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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颱風把沙灘弄得又髒又亂

墾丁青年活動中心早就規劃好一個愛護地球、美好人生為題的大學生淨灘活動,本來想在南灣舉辦。由於對於恆春海灘及生態的了解,我們經過緊急的幾次討論後,建議將地點決定在大灣。不同於上次好鄰居這個單位堅持一定非得在南灣辦活動式的淨灘,無法挪出人力去大灣淨灘,墾丁青年活動中心回應墾丁社區的需求,讓人感受到真正好鄰居實實在在的體諒與擔待。

淨灘本來就應該回應一種復原生態意涵。即便是做為教育活動,也應該去清理需要清理的地方,而不是只是為了上媒體方便,選一個大家都知道的地方,方便媒體來報導,方便辦活動,這樣是不是變成活動優先,生態其次,本末倒置的現象。

大學生從各地來到國家的最南邊,比南方更南的地方,投入淨灘的活動。如果單就經濟的考量,恐怕會有遠水救近火的疑慮。但如果把這貝殼砂構成的海灘當作是國土來保護,不是只把她視為當地社區的責任,也是旅遊者的責任,那就有更前瞻的意義。

以生態為核心概念先對大�生演講
以生態為核心概念先對大學生演講

藍色T恤的淨灘者勞動於大灣沙灘
藍色T恤的淨灘者勞動於大灣沙灘

記得曾在高鐵上遇見一位留學台灣的外國留學生,端詳著高鐵火車上所附的旅遊簡介。詢問她是否看得懂及印象最深刻的是什麼,她用非常棒的本國語跟我說墾丁的砂。一方面驚訝她對我國語言使用的流利及愛用,一方面則是更確認,保護這南方的砂,不該只是恆春鎮三萬人的權利與義務,也不只是墾丁社區一千五百多人的權利與義務,而應該是二千三百萬台灣人每個人的權利與義務。

既然喜歡來這個海灘,又怎麼忍心汙染這個海灘。看到海灘不夠乾淨,有沒有想過把指責別人亂丟垃圾的氣憤,轉化成積極的淨灘行為,完成一個「負責任的旅遊」,既然遊程中耗能耗碳,就試著回收一些垃圾,復原一些生態,協助當地社區一些公益,盡量到當地符合有機,符合生態的地方消費,作為對保育生態者的鼓勵。

在假期中勞動一下,順道減肥瘦身,也幫忙地球盡點棉薄之力,幫生態一點小忙,這樣的旅遊,是不是會讓你更覺得充實呢?

者也是勞動者對環境生態盡一點心力
旅行者也是勞動者對環境生態盡一點心力

(本文作者為屏東縣社造委員會委員)

燕巢鄉高34線綠色隧道

34線燕巢路段兩旁原來種植有數百棵木麻黃,因為與拓寬工程相牴觸,第一期工程已砍除百餘棵,由於第二期工程即將動工,連日來怪手加緊砍除作業,遭到迎面劈斬的木麻黃老樹,殘枝敗葉…….

能在一條由兩旁挺拔高大行道樹構築而成的綠色隧道,放慢腳步、悠遊自在的開車、漫步,對現代人而言,是一種最大的幸福,過去我們的老祖先曾留存下許多綠意盎然的綠色隧道,形成地方重要的文化資產,但隨著地方經濟繁榮發展的呼聲迷失,一條條綠色隧道硬是被連根拔除、剷除殆盡,從我們的記憶中悵然消失成為絕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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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圖為遭到迎面劈斬的木麻黃老樹,殘枝敗葉兀自孤立路旁哭泣。(蘇福男攝)

下圖是過去的高34線木麻黃綠色隧道,因拓寬工程面臨砍除命運,美麗風景成絕響。(蘇福男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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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高雄縣燕巢鄉通往橋頭鄉、岡山鎮的高34線道路,就因縣政府即將展開第二期拓寬工程,兩旁種植數十年的木麻黃老樹,近日陸續進行砍除作業,令許多愛樹人士十分不捨。

高34線自高市楠梓區右昌社區,沿線經橋頭鄉頂鹽村、甲北村,終點至燕巢鄉與縣道186線銜接,全長11公里305公尺,為燕巢、田寮地區聯接橋頭、高雄市區主要交通動脈之一。

由於沿線有許多工廠,平時大型車輛進出頻繁,加上路寬僅10公尺,發生車禍事故時有所聞,高雄捷運通車後,高34線因成為捷運橋頭糖廠站、橋頭火車站東向唯一的聯絡道路,縣府因此計畫配合鄰近都市計畫區,將燕巢鄉約1.7公里路段拓寬為20公尺道路,工程經費約6500萬元。

高34線燕巢路段兩旁原來種植有數百棵木麻黃,因為與拓寬工程相牴觸,第一期工程已砍除百餘棵,由於第二期工程也即將動工,因此連日來怪手加緊砍除作業,遭到迎面劈斬的木麻黃老樹,殘枝敗葉兀自孤立路旁,好像在泣訴無言的抗議,令愛樹人士十分不捨。

許多民眾獲悉,趕往撿拾樹枝當柴火燒,作最後的剩餘價值利用,一名撿柴老婦人表示,這些木麻黃約栽植於日治時期,經過數十年的生長樹蔭遮日,儼然成為綠色隧道,如今因道路拓寬面臨砍除命運,雖然不捨也幫不上忙,只好撿拾回家當柴火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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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眾撿拾木麻黃樹枝當柴火燒,作最後的剩餘價值利用。(蘇福男攝)

一名經常往來燕巢的橋頭鄉民則感嘆說,高34線是橋頭、梓官人前往燕巢、田寮等地的捷徑,與186線道相比,走這條路比較少大卡車爭道行駛,兩旁的木麻黃老樹景致也獨具特色,許多橋頭人都是取道走這條路回家,對沿路的一草一木相當熟悉,如今目睹木麻黃老樹遭無情的對待,心中很不是滋味。

燕巢鄉公所表示,高34線橋燕路拓寬工程從規劃設計到施工,全部都是由縣府主辦,第一期工程包商砍除木麻黃老樹,曾有環保團體發起連署陳情行動,希望縣府保留或是移植老樹,不過可能因木麻黃經濟價值低等因素,最後施工單位仍未加以保留。

【學習】認識人權,進入校園

雖然聯合國世界人權宣言從通過已經進入第60週年。但是全世界的人們,到底有多少人了解自已的人權呢?「什麼是人權?」的宣導活動已在台南縣市各小學展開巡迴演講…….

雖然聯合國世界人權宣言從通過已經進入第60週年。但是全世界的人們,到底有多少人了解自已的人權呢?「什麼是人權?」的宣導活動已在台南縣市各小學展開巡迴演講,讓在台灣的小學生們有機會對自已的權利有基本的認識。在9月26日,中華國際人權促進會位於台南市的嘉南分會的人權志工前往台南縣月津國小,給350位小朋友帶來一場生動有趣的人權宣導活動,主題為「我們有的權利」。人權講師從「國際青少年人權協會」所拍攝的30則人權公益短片中舉出一些生活中常見的例子,並請同學上台示範各式各樣的狀況,讓學生從中學習到自已的基本人權及尊重別人的重要性,不能因自已一時喜歡,而忽視別人的權利。

志工表示,中華國際人權促進會與國際青少年協會一同合作,在校園裡做人權巡迴宣導活動,目的就是將人權宣言廣泛落實。

有學生表示:「我以前有被欺負的經驗,現在我知道我要說出我自已應有的權利,這樣可以保護我,我也要尊重別人」。也有老師反應說這個活動特別,因為有很多有趣的互動,真的很棒。

因此,人權志工會持續做下去,不只要提升校園和諧的風氣,也要讓我們身處的社會擁有和平與寬容,以呼應美國人道主義者L.羅恩賀伯特先生的理念「人權必須是一向造就的事實,而不是理想主義者的夢想」。

若想得到更多有關「什麼是人權?」的資料或有興趣成為人權志工的一員,可洽詢中華國際人權促進會嘉南分會志工吳建璋。

電話:0958113046

電子信箱:tainandsa@gmail.com

第七屆社區教育與農村發展工作坊

雖然只有短短三天,但是親耳聽到Elizabeth Henderson分享社區支持型農業的實際操作過程、台灣農業領域工作者對台灣農業未來方向的想像,還有與農民一起渡過的生活片段,對許多參與此次工作坊的人…

前言:

「社區教育與農村發展工作坊」是旗美社大每年暑假的頭等大事,已經舉辦了七屆,今年的工作坊主題定為「社區支持型農業(Community Supported Agriculture)」,7月25號,在美濃熾熱的午後陽光下展開了為期四天的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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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由欣賞加拿大紀錄片「農地之怒」開始,晚上由美國的CSA推動者–Elizabeth Henderson透過視訊,進行跨海的演講,美國、日本、法國成功的社區支持農業的經驗,激發了不少工作坊的參與者對現今台灣農業的反思;第二天早上就請了從事農業相關工作的林義隆、王雅君、王福裕、董時叡分享對CSA在台灣的看法,下午請綠色陣線的吳東傑談當前熱門的糧食危機議題、公視記者李慧宜談農村的田野調查,接下來就分組到美濃、旗山、甲仙、田寮等地,進行約一天的農家拜訪與住宿;第三天上午,發揮工作坊實作精神,請新竹豆之味的黃學緯教大家做豆腐、豆花。可惜鳳凰颱風來勢洶洶,考量到大家的安全,接下來的議程只好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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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得許多參與者熱烈迴響的農家住宿的行程開始於2004年,鑒於大部分的參與者都是常住都市,缺乏農村經驗,光是聽演講只能得到相關知識或別人的經驗,也不符合「工作坊」的精神,於是商請了我們的農民朋友提供一天的住宿,讓參與者能夠進入農民的生活,並從面對面的交流討論中建立產銷之外的關係。

這樣的農家住宿對旗美社大的工作人員來說更是一種學習,除了和遠道而來的參與者一起住在農家,在工作坊之前我們也會一一拜訪農民,討論住宿的細節,並設計了農家紀錄單,以時間為縱軸,紀錄與農民一起生活、一起勞動、一起參加社區活動的過程與感受,在相處過程中也要盡量了解農民的生平與種作史,並安排了幾個與「社區支持型農業」有關的問題,請參與者跟農民討論,了解他們的想法。

今年共有七戶農家幫忙接待工作坊參與者,原本接洽的農民有八戶,但其中一戶在甲仙種有機咖啡的農家遭受卡玫基颱風重創,臨時取消。我們的農民或多或少都受到颱風(不論是已走的卡玫基或是將來臨的鳳凰)的影響,像是美濃朱秀文大哥的木瓜園的網子就因為風太大,被吹到馬路上:甲仙素琴姐家裡因為卡玫基侵襲而斷水斷電,天天踏著不成路型的坍方碎石道上山接水管;旗山甘文聰大哥為了防颱馬不停蹄的綁竿子、搭護網…,種種意想不到的情況,讓我們措手不及,也不由得佩服農民們面對風雨仍然談笑生風、泰然自若的生命態度。

雖然只有短短三天,但是親耳聽到Elizabeth Henderson分享社區支持型農業的實際操作過程、台灣農業領域工作者對台灣農業未來方向的想像,還有與農民一起渡過的生活片段,對許多參與此次工作坊的人來說,想必得到了許多珍貴難得的生命經驗吧!

參加工作坊的宜澤、哲興、佳玲、馥君回去後,捎來了工作坊的感想,不論是CSA的討論,還是農家住宿的體悟,衷心希望對台灣農業的關注能夠持續不停的發酵!

初心vs.粗心—訪甘文聰大哥 (文/李哲興)

(哲興在台北工作,接觸福智團體後有了歸農的想法,今年四月在桃園與岳父母合購八分多農地,打算進行有機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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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聰大哥的阿甘農場,在蜿蜒的鄉間小路上,有著尋幽訪勝的驚奇,而甘大哥初見時的豪爽熱情也一掃颱風來臨前的緊張陰霾;趁著天黑前,甘大哥向大家介紹了他初次實驗的檸檬、柑橘,以及四周的趨避作物–香茅;農場的另一端則種有美人蕉、佛手蕉,甘大哥說,圓滾滾的香蕉別急著摘,多給她們一些時間,風味才會更好;到了種菜的網室前,甘大哥叮嚀道,澆菜要像給葉片作按摩,水要均勻地灑在每一葉面,同樣地,多給點時間,菜就會長得清脆漂亮;甘大哥像照顧孩子般,處處為作物設想,展現了他鐵漢柔情而又細心的一面。

介紹完了作物,甘大哥開始分配工作,我的任務是利用除草機除草,其他人則是作颱風前的加強措施,為了防颱,即使天陰下雨,我們仍得加緊工作,希望將農損減到最低,體會農夫這種面對自然無常時只能堅強面對的勇氣,以及風雨過後默然的承受,該是所有關心農民的人心中最大的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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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是甘大嫂精心準備的佳餚,有自家的雞湯、苦瓜炒鹹蛋、甜漬木瓜心、木耳悶菇和炒芥菜,餐廳則是在木瓜網室內,配合室外的風雨與餐後的啤酒,真是再豪邁自然不過了。

酒足飯飽之後便開始剪燭聊天,甘大哥分享了初時整地的辛苦,也對自己種出的青菜蔬果充滿了自豪,學員們則是聊到與有機的因緣、栽種作物的經驗、還有想要務農的心願,問到我時,我先抱怨了都市生活的喧囂,以及與內人接觸佛教福智團體之後,開始食用有機作物,進而有務農的想法並於今年五月購得八分農地,夸夸而談之後,社大的宣竹沉默了一下,問道,為什麼有機食物似乎是社經地位較高者才吃得起,弱勢者卻只能吃有農藥的食物呢?問完喝了口酒,感覺似乎更苦了。

我想是我粗心了,我的粗心使我忘了對於農夫工作該有的謙卑,也忘了社大,包含宣竹在內,投入農村工作的初心,他們一切的努力是為了保衛家鄉的土地,是為了農夫的工作更有尊嚴,以及農村的價值得以保存,而我一個都市人,談的卻只是有機蔬果多少錢,想著如何過有機生活,真是自私自利而又可惡!真的該心中有愧!

記得剛入大學時,學長提醒我們,要我們別忘了現在的自己,要記住現在的心情和想法,想來與我們年紀相仿的他,這樣的叮嚀未必是他生命曾有的體驗,也許也只是拾人牙慧罷了,但對當時正青春激昂的我,即使對何謂現在的想法仍懵懵懂懂,卻為這話的激勵力量而膨湃不已。

如今離開校園已十年了,早已忘了思索何謂初心,與較我年輕的宣竹相較,她為弱勢農民的關懷付出,不僅讓我對於自己慣性忙碌追求自身利益而感到慚愧,更有一些人生虛度之憾。與社大的初次接觸,他們對初心的努力與堅持,似乎提醒了我生命中曾有的感動;走向務農之路,也許當我回到兒時的農村,當我成為真正的農夫,投入幫助農民的工作,我與社大才能成為真正的伙伴,而這也許正是我該追求的初心。後會有期,旗美社大。

半農半X—訪朱秀文大哥(文/鍾佳玲)

(佳玲是北投社大的工作人員,雖然位於台北市,北投區內仍有一定比例的務農人口,因此他們也十分關心農業議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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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參加農村發展工作坊,對我來說可以說是很新鮮的體驗,也讓我跟農村發展與農民生活感覺更接近。

在第一天的工作會議過程中,有些問題與回應讓我對於這個工作坊的概念更為清楚,此外也讓我心中的疑問找到答案。在這之前我始終認為基因改良是一種科技的進步,對農民也應該有所幫助。但沒想到這卻會剝奪了小農的生活保障,影響到小農的生活收入。

第二天,也是大家最期待的時間,就是農家體驗,此體驗主要的目地是希望藉由田野的觀察讓大家更瞭解農民一天的作息及他們心中的想法。經由分組,我們這一組要去體驗的農家是家裡有種植木瓜、荔枝、黑柿蕃茄、稻米,還養了泰國蝦的朱秀文朱大哥家中。

剛到朱大哥家中第一眼見到的不是朱大哥,而是有著一頭黑髮的朱爸爸。朱爸爸得知我們是要來體驗農家生活時表示非常的高興,不過朱爸爸也告訴我們,農家生活可是非常辛苦的。在聽到這句話時其實時心中有無限感慨。只來體驗一天農家生活的我們,是沒辦法全面體會農家的辛苦,有的也只是感同身受罷了。

過沒多久朱大哥就回來了,跟朱大哥小聊一下,他就說他要到後面幫木瓜裝箱,我們就跟著朱大哥到後面幫忙。在裝箱的過程發現朱大哥只要抓一顆木瓜就能知道它有多重,這就是經驗的累積吧!我們也得到了很多知識,像是如何分辨木瓜成熟度、裝箱的過程中要放入一種「電土」加快它們的成熟等。就在此時,朱大哥的電話響起,原來是木瓜園的網子因風太大掉落在馬路上影響交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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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木瓜園,就看到警察幫忙把網子移到路旁,我們趕緊把圍住木瓜園的網子拉下來,此時我才體會到農民常說的「農夫是要靠天吃飯」這句話。朱大哥告訴我們,木瓜園用網子圍住是為了要防止芽蟲,也防止一般人進入木瓜園,因為人類會把身上的細菌傳染給木瓜。事後回到朱大哥家中,朱大哥的家人已經為我們準備一桌飯菜。在享受美食的過程中,朱大哥一家人也跟我們聊到有關於政府在賠償農民災害的損失時,農民有著說不出的苦與不公。

傍晚,朱大哥帶我們到外面散步。通常朱大哥一大早6點會到田裡幫忙,之後再去農會上班,下班之後又到田裡幫忙(活脫脫「半農半X的寫照),晚飯後就會到其他農民家泡茶聊天。我們連番問了好多問題,如:朱大哥家裡本身就有田地為何還要租一塊田地種植木瓜?朱大哥說,其實種植東西還是要看本身土地適不適合才可,加上他在農會主要是負責農業推廣,要先自己耕種看看才有資格去跟別人說。此外還有,朱大哥在農業上是兼職的,那平常家裡有主要負責的人嗎?及如何看待務農這件事?朱大哥說,家裡主要負責的人是媽媽,農民在這個社會是被拋棄的,但他還是會選擇務農這工作。要回家時,朱大哥還送我們一大袋木瓜。我們滿載而歸的回民宿。

第三天一大早,我們在土豆的帶領下騎著腳踏車,一邊欣賞當地的風景一邊享受客家當地的美食及特色。在騎腳踏車的路途中,每當有徐徐的風吹過,耳邊就會想起家慧所說的,她很喜歡在美濃實習二個禮拜裡騎腳踏車的日子。

雖然4天3夜的行程因颱風的緣故縮短為3天2夜。但我想經過這些天的觀查與學習大家心理或多或少都有一定的收穫(這也包含了最後大家都滿載而歸拿一袋水果回家)與成長,因為這樣的體驗是很可貴的。

得來不易的山泉水—訪素琴姐(文/李宜澤)

(宜澤是美國匹茲堡大學人類學系的博士生,目前正以臺灣的農業轉型以及農業技術的轉移與想像作人類學研究。)

下午四點多才到素琴姐家,這個時候素琴姐和先生陳叔仍然在山上的工寮附近工作。他在空軍服役最小的兒子留下來等我們,同時照料他懷孕的太太,平常在軍中服役,放假回來還是要幫忙家裡作農事。

一家人的新式三合院在甲仙小林一帶。門前種有四分水田,近處的農地有種香蕉、百香果與甘蔗。山上種的是梅子,李子,香蕉,還有可以採收的桂竹筍。我們趕著想在天色變黑之前到山上去跟素琴姐會合,於是要求她的小兒子帶我們上山,不過這當然也是麻煩了人家。上次卡玫基颱風吹壞了從山上引泉水下來的水管,因此素琴姐與隔壁的一兩家農友這幾天還在趕著修水管。眼看另一個颱風又要來了,大家頗擔心。到了山上,之前颱風造成的土石崩塌還很明顯,我們開來的車不適合上去,於是請素琴姐的兒子用小貨卡載我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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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山坡中段的工寮,素琴姐和鄰居正在把鋼線從甲仙溪的對岸綁好,準備明天來套水管。「你們應該早點來啊!」素琴姐笑著跟我們說:「人這麼多,可是等一下就要下雨了。」天邊果然已經有長腳的雲飄過來,我們只好在工寮附近幫素琴姐以及農友們拉一段鋼絲,又忙著走下山。山坡旁還有另一戶人家,也在這個時候上山整理東西。在狹窄的山路上會車,素琴姐的兒子說,不是山坡地不能開發,而是要看更源頭的部分政府放任濫墾的狀況,讓原來在低坡度的山坡地也變得不好作農。

我們趕在雨下大之前回到農舍,一進屋子雨馬上就傾盆而下,素琴姐的兒子卻又趕回去幫父母收鐵絲網。一直到六點多,天氣稍微放晴,素琴姐家的兩輛車才陸續回到農舍。一回來,素琴姐招呼我們要不要先去洗澡(六點多!?)以免等一下水不夠熱,我們被他設想周到的招呼著輪流去洗。讓給我們睡的客房,平常旁邊堆了一些作好的黑糖,打算分裝後到山下去賣。門前庭院還放了一些收下來的南瓜,香蕉,朋友送來的蘋果芒果。陳叔在放好小貨卡之後就整理這些東西。素琴姐和她的媳婦則開始準備晚餐。我們在三合院式的房子前閑晃,主廳卻一直暗暗的沒有開燈。後來問素琴姐,才知道去年十月左右因為拜拜,沒有注意到火燭,從正廳左側的部份燒了起來,把整個牆壁都燒裂了,鋁門窗也燒破。還好沒人受傷,神像和公媽也沒有燒到。不過一直到前陣子才把牆補好,現在還沒有把電燈和神像放回主廳裡。

素琴姐今天為我們這群突然多出來的食客準備的是竹筍鹹粥、朴子煎蛋、肉煎子等等。大部分都是口味比較重鹹的菜。比起我們這種在都市裡面沒有怎麼流汗、平常不太吃鹹的人來說,這個味道重了點。不過素琴姐他們在外面作事,需要補充的鹽分應該是需要在晚餐時好好補充吧。

準備好之後,素琴姐很客氣的招呼大家吃飯了。還說,因為鹹稀飯沒有好好攪拌,底下有些焦味。我們都對素琴姐的客氣感到有點不好意思。晚餐間,素琴姐講到一點點先前開始種甘蔗做黑糖的歷史。她提到,許多年前和先生一起回梅山竹崎一帶訪姑嫂時,發現當地鄉里人自己有種甘蔗做黑糖的習慣。於是在那裡學著如何做,知道大家大約每四個月收成作一次。回來後決定自己試看看,但是當時蔗種都在糖廠手上,他們只好到大林糖廠一帶,趁人收割時,順便載回120斤左右的甘蔗苗,試著插枝來種。

說到施農藥的狀況,素琴姐說,他們在農舍附近的田地種植的東西,都沒有灑農藥,因為自己要吃住的也近,會受影響。但是山上的果樹田就有灑一些農藥,一陣子不放就會「壞相」。用的是農作發之類的藥品。

我們提到最近課程所說的CSA模式,素琴姐大致能夠了解。隊員中有一位John大哥,提到他在福山村一帶和當地原住民合作,讓他們的菜能夠以有機的規格但不需要經過認證的花費,就打入台北的百貨公司超市通路。這樣的想法素琴姐覺得很不錯,但是把農作在需要收成的時間內都移到台北去,似乎需要一些管理能力。另一方面,在甲仙這裡比較能夠想的是,怎樣不用通過農會、中盤商收購,還能了解果菜市場的收購價格。素琴姐希望能夠往自己控制價格的方向去,但是不知道消費者有多少願意加入作預先購買以及農事參與的工作。

老實說,我認為CSA在類型上本來就比較趨向主食和菜葉類的生產模式與消費。如果是果樹以及山林上的農作,不太容易把農事切割成可以被消費者參與的部份。另外,如果需要栽種有機,如何讓農民們同時又對產量及價格感到安心,是另一項課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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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我們大約七點半出發去幫素琴姐接水管。從昨天抵達的工寮一帶又往前,沿著溪流路線走了兩三公里,才在一個竹林高地附近,把一條條的水管固定在素琴姐及農友們從對岸接過來的鋼絲上。運用鐵圈固定,同時把一支支的塑膠管之間用快速膠接好之後,直接往溪流對岸的山上推過去。陳叔在這一投推,素琴姐已經早跑到另一頭去接了。兩邊一起合作,兩個小時之後,已經接了一大半。但是我們已經到了準備要提早撤回的時間。雖然在山裡面感覺不到鳳凰颱風將來的風雨,不過一大早的時候大家都看到預報,大約下午就會開始受到影響。

我們告別素琴姐,又拿了他們送給我們的百香果茶,香蕉,才往美濃方向回程。這次很匆促沒能整個用一兩天的時間多了解農家作農的作息,也許下一次我們可以從這次談到的某些部分繼續下去。

小觀察:台灣的CSA(文/余馥君)

(馥君目前在嘉義天和生物公司工作,是個關心台灣農業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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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到美濃參加工作坊,與其說有什麼心得不如說是觀察到的現象吧!因為農業界這樣大家齊聚一堂的機會並不多,趁這個機會可以比較集體面臨的困境。

我覺得目前台灣CSA類似組織面臨的發展困境,是「組織化」的問題。

從伊利沙白的演講中,我察覺到真正讓CSA得以順利運作多年的關鍵角色,是她所說的「核心會員」,一群願意付出除了消費之外更多心力的人,幫忙配送、經營城市中的取貨站、組織消費者等等。而在目前台灣,嚮往CSA的生產者們,卻仍處於單打獨鬥的狀態,沒有將推廣行銷的工作自生產分工出來,而全部自行承擔,也因此造成了「穀東俱樂部」賴青松先生心力交瘁,無法繼續經營(這次他沒有來分享真是太可惜了!)

雖然非營利或是小農的組織本來就不希望像企業一樣有組織,系統性的擴大。但是也不能始終停留在單槍匹馬、遍地開花的狀態。我認為必須要想辦法組織化,讓單一個CSA本身擴張,可以支持兩、三個生產者,更多的消費者與組織人員。變成比個人單位更高一層的組織,分享共同的資源,也吸引更多人投入。

目前,對於像我這樣想要進入農業領域的年輕人來說,似乎沒有一個比較「暢通」的管道,我們處境比起這些已經略有成果的CSA先鋒者,並沒有好多少,仍然必須披荊斬棘、走過所有他們走過的路。已經投入CSA相關工作的農人,都深深地埋在家計與理想交悴的現實中,也沒有任何心力關心「傳承」、「擴大組織」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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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次的農家訪查中,我卻嗅到了一點點「組織分工」的氣味。招待我們住宿的柯大哥本身有化學專長,對於酵素、醋、保養品等加工品製作很有心得,在生產者組成的「甲仙蔓花生」家族中扮演加工的角色,提高農產品的附加價值。雖然這只是一個很初步的生產層面分工,不過的確是個正確充滿希望的方向。

雖然提出了問題,但是我並沒有解答喔!

大家繼續努力吧!

(本文作者為旗美社大城鄉交流專員)

【演講】台灣客家文化與歷史1009在台中

起源於中原漢民族的客家民系,歷經多次的遷徙,因而形成一種獨特的文化,包含音樂、信仰、服飾、建築、藝術,讓我們一探究竟,來認識客家文化之美!

2008 年10座(19:00~21:00)

2008.10.09

台灣客家-文化&歷史篇- PART I

講者:廖本首

簡歷

西大墩文史工作室 文史工作者

逢甲大學 通識教育中心 通識沙龍講師

廣播節目”音樂烏托邦”企劃.製作.主持

台灣建築.設計.藝術展演中心TADA導覽志工

中華民國山岳協會領隊

台中市青年登山會領隊

YWCA女青年會領隊

起源於中原漢民族的客家民系,歷經多次的遷徙,

因而形成一種獨特的文化,

包含音樂、信仰、服飾、建築、藝術,

讓我們一探究竟,來認識客家文化之美!

荒野 台中分會

T:(04)237209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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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頂巧遇台灣梅花鹿

進入社頂社區踏訪,巧遇這原是台灣莽原的主人翁,成群結隊,出現於身旁,甚是驚喜。當第一頭台灣梅花鹿來到我們面前,第二頭、第三頭陸續出現。不是遠在天邊,而是近在眼前,或是昂首闊步………..

台灣古來素稱「草萊之地」,有學者指出,台灣的西部沖積平原,原為疏林草原生態系,甚為鹿科動物所喜愛,曾經是台灣梅花鹿的國度。相對於台灣梅花鹿這原生種,台灣人是算是外來種。強勢的外來種,開展了三四百年的文明,原生的梅花鹿,卻經歷幾乎滅種與漸漸接近復育的際遇。

進入社頂社區踏訪,巧遇這原是台灣莽原的主人翁,成群結隊,出現於身旁,甚是驚喜。當第一頭台灣梅花鹿來到我們面前,第二頭、第三頭陸續出現。不是遠在天邊,而是近在眼前,成群的出現。或是昂首闊步,或是低頭覓食,或是追逐遊憩。彷彿掉進時光隧道,進入了四百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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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朋引伴的來了三隻梅花鹿

一群梅花鹿來嬉戲

地球上唯一為自己命名的物種,人類,基於文明的需求,擴大聚落的生態足跡。台灣,一座版塊擠壓成型的島嶼,曾是梅花鹿的天下,盛傳最大產量每年可生產鹿皮二十萬張。隨著拼經濟的思維,物種的急速消失。現在才要談脫西裝節能減碳,恐怕要脫褲子還比較快。

演替無法重來,人為的干預,展開蝴蝶效應的結果,有時人算不如天算,疏忽掉的細節反而造成另一個不可避免的生態危機。作為消耗能量三千倍於原始人的文明人,如何保有讓下一代得以繼續生存的生態基盤,將生態保育能力視為必要的國力之一,一種以最經濟的方式使用資源的能力,應該是當下應該建立的價值觀。

台灣南端的社頂部落,作為與台灣梅花鹿共存的的原、漢混居地方,透過地方知識的建構,發展一套以生態為核心的旅遊經濟。從靠山吃山,靠海吃海的思維,轉型成環境教育的生態解說村落。這樣的經驗,其實值得其他鄉下社區參考。

台灣梅花鹿與鷹作為社頂的象徵

遇見台灣梅花鹿,回首台灣四百年前的甜根子草原生態系,省思現在,每逢颱風,國土就不可避免的柔腸寸斷,隨著全球氣候變遷的不可逆特性,政府施政若不徹底改頭換面,恐怕只能淪為救難政府。生態系統的存續,如能持續透過生態社區的建構,農漁村生產地的永續保護,恐怕才是拯救經濟與保國衛土的良方。擺脫對美、阿國家石油經濟的依賴,建立地產地消,城鄉依存的系統,避免不必要的硬體建設,留的青山在,才有好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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